山的那边海的那边有一个内向的的外向鬼

机灵,啵儿啵儿?

看完4号那天整场高能的捉放曹之后的脑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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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在德云社的酒量排行榜上,周九良一直雄踞第二名,因为第一名永远是谦大爷,他无论从年纪还是资历都无法望其项背,因此他喝到醉生梦死的的时候其实寥寥无几,所以算上刚刚趴到桌子上的现在,他才喝醉过三次而已。

第一次是少不更事,独自一人喝了半瓶他爸珍藏多年的上好剑南春,被他爸打了个半死。第二次是考进德云社那天,兄弟说给他庆祝庆祝。第三次就是今天。

 

前一秒他还举着酒瓶子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,后一秒就咣当倒在了桌子上,酒瓶子里的酒撒出来,顺着桌子刷刷刷的流到地上。

张九泰和梅九亮对视了一眼,意思很明确 

“你背。”  

“你别闹,我比他瘦十几斤呢,你背”

张九泰叹了口气,拿出手机 “算了吧,能背动我也不想背,我还是给孟哥打个电话吧”

电话很快接通,孟鹤堂的声音从听筒传过来 “怎么了?”

桌子上趴着的周九良动了一下,张九泰急忙跑到一边

“九良跟这喝多了,你来接他一下吧”

电话那头没了声音,张九泰以为对方挂线了,把手机拿到眼前看,发现还在通话中,又举起来 “喂?孟哥,听见了吗?”

电话那头这才有了反应 “你们在哪呢?把地址发给我”

 

挂了电话张九泰忧心忡忡的回到饭桌,梅九亮正用筷子一粒一粒挑盘子里的花生,他看着梅九亮把花生从一个盘子夹到另一个盘子,夹了小半盘,才幽幽开口 “你说我们这就把九良豁出去了?” 梅九亮手一抖,一棵花生滚下来,滴溜溜绕着盘子打转 “不然能怎么办,他俩总这样也不是个事”

 

挂了电话不到二十分钟孟鹤堂就到了,推门进屋带进来一阵凉气,梅九亮挥了挥手 “这儿呢哥!”

周九良仍然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,孟鹤堂皱着眉走过去,“怎么喝这么多?”

张九泰急忙摆手,一脸此事与我无关的表情 “我们可不知道,本来好好的说出来吃个饭,谁知道他这是怎么了”

“行了来搭把手”孟鹤堂弯下腰,将周九良的胳膊跨到自己肩膀上,另一只手搂着他的腰,周九良摇摇晃晃的被搀起来,喝醉的人重千斤,孟鹤堂扶他有些费力,梅九亮和张九泰在一旁帮着手,把周九良弄出了门。

 

隆冬时节,对于北京来说正是一年中最冷的时候,夜很深,寒冷干燥的风顺着夜色吹过来,刮在脸上一阵疼,路上没什么行人车辆,孟鹤堂得车就停在饭店门口,短短一段路,等周九良完全躺在后座上,孟鹤堂已经出了一脑门的汗。

 

他抬手擦了擦,招呼那两个人“送你们回去吧”

张九泰本来想说好啊被梅久亮拉了一把     “那个,我们自己打车吧,这九良躺后边了车里也坐不下” 说着也不等孟鹤堂回答,拉着张九泰转身就走。

 

走出一段孟鹤堂听见两个人的声音远远的传过来
 “你干嘛啊?”     “你说干嘛?我说你当灯泡上瘾啊是怎么着?”

 

“梅梅真是有眼色” 孟队长这样想着,发动了车。

事情的起因说来并不复杂,简单来说,就是孟鹤堂轻描淡写的,跟周九良表了个白。

 是的,表白,手里还拿着离婚协议的那种,你见过不对你听说过吗?

 相信你没有,周九良也没有

 所以当周九良听见孟鹤堂说了什么之后,他感觉他大脑的cpu一路火花带闪电,最后发出“兹拉”的一声,烧短路了。

 
他呆怔在当地,张了张嘴,没有声音 

 
孟鹤堂以为他没听清,凑到他面前跟他鼻尖对着鼻尖 “航航?我说我也喜欢你,我们在一起吧”

 
周九良眨了眨眼睛,重新恢复了语言功能之后说了第一句话  “你是谁?”

 

周九良喜欢孟鹤堂,从十几岁就喜欢了,他自己知道,他以为全世界只有让自己知道。

他控制自己不表现出来,平时甚至故意对孟鹤堂做出一副冷淡态度,

即使孟鹤堂结婚的时候,他依然阳光灿烂的去参加了婚礼,还亲手把份子钱交到了嫂子手上。

 

所以当孟鹤堂举着离婚协议站在他面前的时候,他有那么一瞬间的晕眩,说难听点就是懵逼,他第一反应是   “我怎么大白天做梦了?”

 可是孟鹤堂并没给他思考的时间,他凑的更近了,熟悉的,专属于孟鹤堂得气息迎面扑过来,砸在周九良脸上,周九良用力的咬了下舌尖,很疼,不是做梦。

既然不是自己的问题,那就是对方的问题,于是他捋了捋乱成一团麻的思绪,问道“你是谁?”

 

 
以上,就是张九泰和梅九亮在饭桌上听到的版本。

是以,他们才知道,周九良此番买醉虽然是为情所困,但是却不是因为伤心难过,感情他他妈是因为?激动的啊

 

周九良抱着被子发愣,因为他实在想不通自己是怎么出现在孟鹤堂家的床上的。此刻窗外阳光明媚,他看了一眼手机,一点二十。

他坐起身,揉了揉太阳穴,然后翻身下床走出卧室,孟鹤堂正在厨房里熬着什么,见他醒了露出一嘴白牙  “你醒了?我熬了粥,来喝点”

周九良却突然紧张起来,磕磕巴巴不知说什么好 “早,中,啊下午好啊”

孟鹤堂眉眼弯弯的递给他一碗粥,“快吃,一会儿好去园子了”

 

这一下午周九良都十分的不自在,孟鹤堂以直径两米的距离始终盘旋在他左右,用带着笑意的眼睛盯着他。

临上场的时候孟鹤堂把他堵在上场门的帘子侧面,形成一种壁咚的架势    “航航,我们打个赌,如果今天我能给你逗笑场了,我们就在一起吧”

 

周九良没吭声,红着脸掀开帘子上了场。

 
那天的演出孟鹤堂犹如打了鸡血一样,达到了从艺这么多年颜艺的巅峰,不停地冲着周九良使相,自己笑的比台下的观众还开心。周九良开始还强忍着,最后实在忍不了了,跟观众抱怨 “他非得逗笑我”

台下的粉丝们发出心领神会的长长一声“哦~” 

孟鹤堂笑的更开心了

 

 
这一场是捉放曹,腿子活,周九良要下后台搬椅子的时候孟鹤堂突然后退一部挡在了他面前,台下粉丝爆发出一阵惊呼,孟鹤堂一副霸道总裁的模样,周九良有一瞬间的慌神,顿了一顿才想起自己要说的台词,他回到后台深呼吸了几次,才勉强控制住自己刚刚擂鼓一般的心跳。

 

孟鹤堂好像非要把周九良逗得破了功才罢休,使出了浑身的解数,台下的观众们忍不住悄悄交流     “这俩人捡多少钱啊这是?这么高兴呢,九良居然都笑场了”

到最后周九良着实是受不了了,孟鹤堂再无边无际浪下去,他就要控制不住了,他放弃治疗的一般认输   “你成功了!你逗笑我了,我笑了行了吧!”

孟鹤堂露出一个奸计得逞的表情,觉得这样的九良实在是有点儿可爱的难得一见。

 

 散场的时候后台空无一人,孟鹤堂心里夸赞了一把梅梅真是太会办事,磨磨蹭蹭到周九良旁边 “航航,那个”

周九良收拾的动作没停,把打火机扔进包里 “什么?”

孟鹤堂一眼瞧见,禁不住念叨 “你可少抽点烟吧”  话说完转身去收拾自己的 ,没走两步又回来    “哎我不是跟你说这个的,我是说,你是不是给个痛快话,到底答不答应”

 
周九良顿了顿,不敢看他 “倒是可以”

 
孟鹤堂喜上眉梢,好看的眉眼又弯了起来,凑到周九良跟前猝不及防亲上去

 “你知道我刚才说你“机灵啵儿啵儿”什么意思吗”

周九良摸不着头脑 “什么意思?”

“就是说你聪明,而且我一看见你”

 
“您怎么的?”

 

“就想打啵儿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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