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的那边海的那边有一个内向的的外向鬼

关于熨大褂

“这不,上一次,头一回给我熨大褂,就把我大褂给我熨糊了...”

“跟我说,孟哥,我给你把大褂熨了吧”

“我说谢谢谢谢,太谢谢您了头一回啊”

周九良用手捂住了脸,含羞带愧

孟鹤堂轻飘飘看了他一眼,看周九良害羞的抿出了两个梨涡,他心中一动,转过头来

“我一穿上” 他比划着前胸的位置 “ 这儿怎么回事啊?”

然后又模仿周九良佛系的态度  “嗨,没事儿没事”

底下的姑娘们笑疯了, 一姑娘恍然大悟的说了声 “啊!我疑惑了两个礼拜!”

这一说周九良听见了,更不好意思起来,他诺诺了半天,挤着小奶音解释

“我那炉子烧的太热了”

小孩儿鼻尖儿都出了汗,看在孟鹤堂眼里牵着他的神经跟着一跳一跳的动

散场的时候周九良磨磨蹭蹭到最后一个才出门,孟鹤堂已经在外边等了他好一会儿,见他出来缩着脖子迎上去

“怎么才出来,太冷了,快走吧”

周九良顺手点了支烟 “我把你那糊了的大褂扔了”

孟鹤堂却急了,“你扔了干嘛啊?”

“不是你跟他们抱怨我给你熨糊了吗” 周九良抽了口烟

“我这给您扔了一了百了”

孟鹤堂心里明镜儿似的,周老师不高兴了

他上前一步拉着周九良钻进路边的小巷子里,十一二点的冬日夜里行人稀少,巷子里的路灯被不知哪家的熊孩子打碎了,昏昏沉沉,周九良被他急躁的推到了墙上,闷哼一声。

“让你自作主张了?这么多年你好不容易给我熨一次大褂我还想留着做纪念呢,”

他靠近周九良,故意将说话的热气喷在周九良脸上

“你可倒好,台上说了两句你还给我扔了”  他一只手顺着那人的短款夹克伸进去,冰凉的手接触到温暖的皮肤刺激的周九良一个激灵。

“你把我大褂扔了,那就肉偿吧,怎么样周老师?”

孟鹤堂心中给自己点了个赞,觉得自己和玛丽苏里的男主角一样帅炸天。

男性雄风爆表。

谁知周九良却挑起了嘴角,猛地揽过他的腰迅速的调转了方向。

孟鹤堂没反应过来人就贴在了墙上,他愣了几秒钟,屈起手臂推周九良

“你要干嘛你?”

周九良却松开了他,走出巷子,他从后面追上去,巷子口的寒风呼啸着穿堂而过,周九良揽过他,挡在了他和风之间。

然后孟鹤堂听见了周九良的声音夹杂着风声飘过来,在他耳边打了个转而又顺着风吹远

“我就想问问队长,怎么个肉偿法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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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的,问题来了,我编着编着就纠结了,究竟是开堂良小破车还是良堂拖拉机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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