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的那边海的那边有一个内向的的外向鬼

嗨,听相声吗? (10)

脑袋疼的要爆炸了。想揪下来当球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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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梅九亮曾问过那天的聚餐情况如何。周九良打死也没说

 

其实也没什么可说的,无非就是吃吃聊聊,认识了孟鹤堂的朋友,了解了他不为旁人知的欢脱一面,然后更加喜欢孟鹤堂了而已。

 

席间少不了被七队的其他人打趣。问他为什么那么喜欢孟鹤堂。

 

饶是周九良脸皮再厚,也被问的满脸通红。视线和孟鹤堂相对,对方正噙着笑等他回答。周九良手一抖,刚舀的一勺汤直接洒在了裤腿上。

 

太丢人了。

 

孟鹤堂笑着给他递纸巾,周九良手忙脚乱的接过来,桌子下两个人的手指触碰在一起,彼此的心跳都停顿了一拍。

 

碰触变成了相握,手指勾着手指,脸上的表情都没有变,但是心跳的如同雷鸣。

 

 

其他人看不见桌子下的暗流涌动,仍旧在说笑着。世界仿佛被分割成两个天地。

 

 

一边喧嚣,一边静谧。

 

 

 

张九泰和刘筱亭在一旁联机,大约是赢了一局,张九泰欢呼着站起身,筷子被碰掉了地上。

 

“你看你笨的,快捡起来” 刘筱亭丝毫没有身为晚辈的自觉,骂张九泰。

 

张九泰没脾气的弯腰捡筷子,抬头的瞬间就看见了恨不得自戳双眼的一幕。

 

我错了。我真的错了。他流着泪想

 

我就捡个筷子而已为什么上帝又一次把我放在了事故现场。

 

他面如死灰的坐起身,刘筱亭见他一脸晦气,挺奇怪的问他:你怎么了?

 

张九泰忧伤的给自己倒了一杯酒 :你不懂



 

其他人笑着闹着的时候孟鹤堂和周九良悄悄地聊着天。

 

封箱之后孟鹤堂就要回北京等着大封箱。然后就彻底放假了。周九良手里扒着一只虾,虾仁放在孟鹤堂碗里 : 大封箱我去不上,真是抱歉啊

 

孟鹤堂失笑,夹起虾仁丢到嘴里 :说什么呢,过完年我就回来了。

 

然后又问周九良 :你呢,你放假什么安排?

 

周九良盯着他一动一动的下巴 :我没什么,就是等着过年呗。然后过完年继续追你。

 

话说完自己倒是先笑了,孟鹤堂用筷子点着他 :那你可别移情别恋啊,我会给你发微信的。

 

思绪被这句话带的纷纭起来,缠绕了他整晚的关于假期见不到孟鹤堂的失落心情,被这句话瞬间的治愈。

 

“好啊,微信联系”

 



大封箱那天晚上周九良在网上看饭拍视频,孟鹤堂穿着湖水蓝的大褂登场的时候,周九良活生生看出了一眼万年的感觉。

 

可不么,第一次认识他就穿的湖水蓝大褂。

 

直接改变了自己的取向呸人生。

 



今年冬天北方没有半点雪花,倒是南京下了场大雪。

 

周九良站在阳台上忧愁望天的时候孟鹤堂给他打了电话,声音在听筒里传来,一如既往温柔 :听说南京下雪了

 

周九良说 :是啊

 

“有机会带你到我老家看看真正的大雪”

周九良狠狠掐了一把大腿 :好啊,你放假啦?

 

孟鹤堂爽朗的笑着,周九良仿佛能看见他眉眼弯着小得瑟的模样

 

“对啊,我刚回家”

 

想见他的心情更加迫切,这样的通话已经不能满足周九良内心对于见面的渴望。

 

“什么时候才能见面啊”

 

电话那头没了声音,周九良 “喂”好几声也没回应,心想是不是自己说错话了让孟鹤堂不好回答,内心忐忑不安。

 

过了一会儿那边才说话 :啊不好意思,我刚才看了一下日程,我们二月份就开箱了。

 

周九良松了口气,忙说 :啊那就到时见

 

又聊了几句,孟鹤堂笑着说 :我得先挂了,我妈喊我帮她包饺子呢,提前祝你新年快乐啊。  

 

挂断电话周九良盯着锁屏上的人  :怎么还不开学啊

 

 

放假这件事情,以前对于周九良来说是解放,是自由。现在对于周九良来说,是煎熬,是等待。

 

假期才开始没几天,周九良就觉得过了几个世纪一样漫长,一心只想赶快开学看孟鹤堂呸不对是好好学习。

 

周妈妈对儿子的转变疑惑不已,拉着周爸爸嘀咕 :咱儿子是不是谈恋爱了?

 

周爸爸从报纸上抬起头,看着魂不守舍的周九良 

 

“八成是”

 

 

 

梅九亮来找周九良,两个人坐在电视前看德云社的演出视频,周九良又一次提问 

 

“你说我报考德云社的话怎么样?”

 

梅九亮没想到周九良还在琢磨这件事,愣了几秒才说 :就为了孟鹤堂,你至于吗?

 

周九良叹了口气 :也不全是为了他,我学习又不怎么样,将来总是要为自己的出路打算的。

 

“而且。除了这条路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能离他更近”

 

说到底还是为了孟鹤堂。

 

梅九亮关了电视,难得一见的严肃 :你以为德云社那么好待的吗?后台那么多徒弟学员,你以为他们那么容易?到头来成角儿的能有几个。

 

周九良眉头皱的更紧 :你这么一说,我好心疼孟鹤堂。

 

梅九亮冷笑一声 : 你第一天知道吗?快别瞎想了,追星追到你这份儿上也是前无古人了。

 

 

那天晚上周九良在床上辗转反侧,一面觉得梅九亮的话不无道理,一面又为孟鹤堂而揪心不已。

 

梦里都是孟鹤堂微笑看着自己的样子。

 

唉我这无处安放的青春。

 

唉我的无处安放的孟鹤堂

 

 

 

 

大年初二那天德云社大封箱视频上线,周九良边切水果边看,正看得高兴梅九亮一条信息发过来,是一条美拍的视频连接。

 

 

这孙子又录了什么毁三观的东西。

 

 

念叨着点开视频,视频内容却让周九良如遭电击。

 

 

喜庆的结婚场景

 

新郎是孟鹤堂。

 

 

 

电话铃声大作,周九良恍惚的接起 :您好

 

梅九亮的声音急切的传来 :九良!九良你挺住啊!我也是刚看见!

 

水果刀在手上割开一道伤口,周九良像不知道疼似的呆呆盯着。

 

梅九亮要急死了,恨不能立马奔到周九良家

 

“九良你别哭啊,你,你坚强。”

 

周九良握着电话,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

 

“原来孟鹤堂,结婚了啊”

我这朵初恋的小花,还没等开呢

就枯了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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